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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寞红尘

寂寞红尘

寂寞红尘

她从小就喜欢做各种爱情测试。无数次反复后猛然回望,才发现那些爱情的预言竟然惊人相似:不是出自莎翁笔下,便是柏拉图式的描绘。同样的纯粹到只要彼此心灵的对望与守候,它们还有一样的结局,得不到圆满与永远。——题记

阅览室中,我好不容易让自己融入那些远逝的痴情怨侣,心也暂时的安宁,进入自以为的凡人的禅定。手机却突然震动,在桌面上嗡嗡直响,刚刚沉醉的心猛地激醒了。在众人责备的眼光中低下头,我稍作沉默,赶忙夹着电话,匆忙寻找放书的位置,却瞬间迷失了方向,找不到它原存的位置。更糟糕的是,还未来得及搞清对方是谁,那头只问了句:“你现在忙吗?”简单的话语过来,不等解释,嘟嘟声已经传入耳膜,电话已被挂断了。当我手忙脚乱地找到书的位置,将它放好,再打电话过去,接通后才知是话吧的,而那个人已经离开。我站在图书馆外,望着手中的话机,无头绪地揣测那个模糊的声音,突然就陷入迷惘,心绪已乱,泪也在眼眶打转:那是家乡的号码,是在话吧,才会那么繁忙,那么无迹可寻,他才有勇气将号码拨过来吧。

原来距离真的会存在,真实得让人感觉残酷可怕,掌中这小小的机器远不能将它缩短。我傻傻的笑着,眼泪却滑落嘴角。如果心已远,联系又怎能将距离缩短。电话断掉的瞬间,可以让电话另一头的人心伤,这一边同样的迷惑和难过也得不到理解和应答。如此遥远,心难免产生间隙。一瞬间闪念,真想飞回他身边,告诉他:“刚刚电话没电了。”或许一切轻松释然,心也不再陆续产生无法弥补的断痕,任鲜红的血滴流不止,痛得让我难以呼吸,但这毕竟是现实的世界,不容许我的放肆。

丁香开花较晚,往往接近暮春时节。群芳争妍之时,丁香的枝头却只见紧闭的花蕾,其中似有柔肠百结。“青鸟不传云外信,丁香空结雨中愁”,“芭蕉不展丁香结,同向春风各自愁”。

干净的校园里,细碎的丁香挂满枝头,密集地相遇,散发出浓郁的香气,只为迷惑尘世的愚民。树下,我被花神引诱,仰着头痴迷地望着阳光洒下的斑驳光线,任由细碎的花瓣随光舞动,肆意地粘满发髻,沉醉于幻界,难以自拔。

第一次见到凡翼也是这个季节。那时的我还是个彻头彻尾的黄毛丫头呢,自恃学习好还在班级担任了小小的官职,时常横行霸道就成了习惯。那天的丁香也开得如此的好,我正和朋友围着那丁香树追打着、嬉闹着,阳光下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呀!突然就撞到他了,说确切点是撞倒他了,倒在那棵树上,丁香花在这震动中纷纷飘洒,有好些散落到他黑色的T恤上,那么好看,可他冷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却让我冷不防颤抖了一下。说真的,当时看到他那愤怒的眼神我挺害怕的,然后就不知所措了,恍过神时只见他的背影越来越远,分明带着些许的落寞。当时我心想:这是什么样的人呀,为何他的眼神那么冰冷,更奇怪的是为何他不像其他人一样骂我呢。

“喂,你知道隔壁班那个长的帅帅的男生,叫凡翼的,还挺酷的呢,也不大合群。” “哦,知道。怎么了?”“我挺想认识他……”好好一脸的痴迷状(青春期的女孩子难免这样),扭过头看我。 “你花痴呀,没见过长的好看一些的人是吧,再说长的好看的都是花瓶,养养眼也就……”我正扬手挥舞准备大大的教导一下她,不知为何好好突然捂住了我的嘴,一脸尴尬的望向身后。我隐约觉察到了什么,转过头去,“妈呀,说曹操曹操到,这下肯定完了。”想起上次他的眼神我就感觉自己像进了冰窖一般,一把抓起好好的手狂奔而去。

但毕竟是贪玩的年龄,不久此事搁浅在记忆里了。再以后,也很少见他了,即使偶尔碰到也是低下头迅速的离去。只是零碎的听到他和同学打架,又和他们称兄道弟,性格很怪异等等。到毕业班时,对他似乎更没印象了。现在想起来,当时的自己还真是胆小,到底还是个怯懦的孩子,说了别人坏话,就会心存芥蒂,更学会了逃避。

曼陀罗花外表艳丽,叶有麝香味,喇叭状的花朵,气味却十分独特,一些接触过它的人就觉得它不但不美,而且可以说它的气味极其难闻。作为“天使的号角”,古人甘心以昏迷的方式,抵押理智而成为感觉的俘虏,把自己负载于一片花叶上,以抵达神谕的玄机。

那时我也宁愿让自己沉沦于其中,不解世间之情理,任凭感觉处置,却终究苦苦不能如愿。

刚入高中部,我很开心。正兴高采烈的和好好说着以后的种种美梦,一不小心拿着冰淇淋的手撞到了一个人。随着“啊”一声,我心想:完了。扭过头,看见阳光里的他,一身白衣此刻被冰淇淋涂的花花绿绿。“惨了,怎么又是他。”三年前的一幕又闪现眼前,本以为他会狠狠地对付我,于是昂起头瞪着眼睛看着他,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。那样的自己很像只青蛙吧,不然为何他看着我们,突然笑得那么灿烂,而后像很早以前一样转身离去,却留下我和好好傻傻地站在原地,不明所以。“他傻了吧。”“是啊,那怎么还,还会笑的。”两个女孩子相互看着对方,感觉莫名其妙,最后统一下了个结论:“他神经有问题”(现在想来也有些啼笑皆非)。

从那刻起,我也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,喜欢上那落寞的身影,也喜欢上了他阳光下干净的笑容。即使他每天顶着那被风吹乱的头发,即使虽在一个班级他仍不愿同我们多说话。同时喜欢上一个人的凌乱与干净,似乎很可笑但我却并不觉得矛盾。“你是什么样的人呀?”“什么样的人,”他趴在阳台上,默默的看着前方,忽而转过头问我,“你说呢?”“干净如你是不愿让自己与灰尘脏乱而伴,而那种凌乱正是你淡然俗利的不羁,这样说对吗?”我抬起头看着他,“听不懂啊!”他拧过头,继续盯着远处。但那时的我也是欢喜的,即使他说听不懂,即使他说我只是个单纯的孩子,我想我也成花痴了吧。

……

寒冷的黑夜伴着微弱的炭火,在灰暗的教室中,总会有些许的暧昧,或多或少会让人迷惑吧,让人暂时的忽略掉周围的空气,而只在意彼此的眼神中浓缩的自己吧。当那宽厚的掌心牢牢握紧我冰冷的双手,说:“别太累了,早点和好好回家吧。”手心中带着的点点湿气在两个人仅有的空间凝聚,让我沉迷其中,难以自拔,几乎要冲破心灵的防线,告诉他,自己喜欢他。可毕竟不再是那个冲动的毛孩子,对于内心的秘密也不会再脱口而出。自从一年前父亲去世,在受尽了亲戚和外人的冷眼后,好好就对我说:“有些事切莫轻易去实践,除非你有十分把握,准备充分,经过了慎重考虑,否则会输的很惨,毕竟你现在的处境早已和以前不同,你也应该成熟起来了。”是啊,从那时我就应该长大了。况且现在我们都已到了高三该冲刺的时候,都得对自己的家人和将来负责的。想到这儿,感情最终败给了理智,我挣了挣,脱离了那双其实自己很依恋的双手。他的眼神是惊异的吧,或许他也未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的行为。一时间尴尬了,空气也凝滞了,我低下头,在桌底绞着双手。隐约听到同他一起的人叫他,他也没说一句话,转身匆匆地离开了,我慢慢抬起头看着那背影不知为何,竟有些凄楚。会是因为自己吗?我不清楚。只是望着他的离去,顷刻间眼泪就滑过眼眶,模糊了视野,朦胧中见好好过来,再也忍不住,抱着她,任眼泪奔流而出。呢喃着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也不知是说与他还是自己。我何尝想让自己的感情流产,可心底有一种声音在提醒我,你们是不可能的,所以我懦弱地放弃了。我是自私的,所以不愿让家人受伤,毕竟这是个敏感时期,我能做的只有默默隐忍。

再见面仍是像往常般微笑着打招呼,然后匆匆的逃离。

栀子花喜温暖湿润气候,不耐寒。萌蘖和生根能力均强。

上大学后我远离了他,也离开了那个叫做故乡的地方。我曾嬉笑着对朋友们说:“我的心如风般,喜欢到处乱刮,我可不愿意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,那样会闷死的。”但也只有好好和我自己明白,一切都是可笑的借口,只是逃避,逃避自己的感情,逃避那不堪负重的<a href="http://www.50j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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