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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之殇,爱了就注定被伤

八月之殇,爱了就注定被伤

偶然,遇上一个不该爱的人,爱或不爱,然后,离开。

--题记

八月,相思成殇。雨一直下,夜深了,谁的歌还在空间飘荡?相遇是错,相爱是一颗最苦的果,泪在飞,八月,注定有人受伤。秋渐浓,夜微凉。

糖糖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,阳光,帅气,弹得一手好吉它,天生的好嗓子,是很多年青人崇拜的偶像。蓝月亮酒巴里,经常可以看到糖糖和其它四个乐队小帅哥在那里表演。因为糖糖的关系,酒巴生意晚晚火爆,酒巴的老板开心的天天合不上嘴。

来酒巴的人一般是就是图开心的,什么人都有,形形象色色的,可是,有一个人却吸引了糖糖的目光,她就是紫衣。紫衣真名其实不叫紫衣,大约二十五六岁,美艳,高挑,皮肤白嫩,因为她天天穿着紫色的衣服来,有时是旗袍,有时是小洋装,有时,就是很休闲的便装,不管哪个款式,总有紫色的。

紫衣每次晚上来,静静坐在吧台旁,点上一杯血腥玛利,点上一支烟,然后在暗淡的灯光下,什么话也不说,默默的看着糖糖他们的表演,有时别人过来打招呼,她却是置之不理。黑色长发随意的散落,两颗宝石般的瞳孔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,紫色的衣裳包裹着她修长身躯,整个人宛如一个紫色的精灵,高贵,迷人。

糖糖发现一个规律,她总是11点后来,然后,在凌晨一点之前离去,除了喝上几杯玛利,她从不喝别的酒,有几次有人过来请她喝酒,她却拒人于千里之外,不少人碰了软钉子。红色娇艳的唇,轻轻啜着红色的酒,让人浮想翩翩又不敢亲近。

一曲《顶多是偶尔》弹完,台下又响起了阵阵欢呼,大家一半是冲着糖糖的歌来的。已经连接唱了几首了,糖糖抽空也到吧台喝起酒来,点了一杯蓝色夏威夷,糖糖开始打量起紫衣来。

紫衣今天穿的是一件低领的紫色的丝绸上衣,轻飘飘的料子,衬出她裸露的双肩更加性?感。

紫衣早已经发现糖糖在看她,挑逗般的望着糖糖,长长的睫毛下一对明眸闪着星空般的光辉,糖糖那一刻好象掉进了深深的大海,瞬间沉沦了。

她好美!如同夜色一样让人迷惑,深邃,看不到边,找不到尽头。

“不请我喝一杯?”紫衣的声音如出谷的黄莺,婉转悦耳。

糖糖发现了自己的失态,对于自己刚才的唐突感到尴尬,不过,糖糖马上镇定下来,打了个响指,让待者送来一杯血腥玛利,亲手端给了紫衣。

“你知道我喜欢喝这种酒?”紫衣很奇怪的问。

糖糖笑了,这个第一次这么近看紫衣,也是第一次和她说话,可是,她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,让人感觉亲切,迷恋。

“难道你不喜欢?”糖糖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幽默,微笑如阳光般灿烂。

紫衣怔了一下,不过,还是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。

“喜欢,我这个人很专一,选择了一种,就不会再放弃。”紫衣的神色很木然,好象说着别人的故事。

“女孩子不要喝太烈的酒,伤人,对身体不好。”糖糖不知她为什么总是深夜来买醉,但是,糖糖从心里不愿意她受伤。紫衣,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孩子,让糖糖从心底有一种怜惜。

“我不是女孩子,是女人?”紫衣意味深长的说。

糖糖又笑了,紫衣,女人,他知道代表什么。

喝了一口蓝色夏威夷,对紫衣说:“今天我生日,下班会早一点。”

“你去唱歌吧,等你!”紫衣回答道。

简简单单的几个字,已经代表了很多很多。

不到一点,糖糖就向老板请假,老板对于这个红人的生日还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,亲自送糖糖走出了大门。这时,紫衣也买单走到了门口。糖糖和紫衣相视而笑,一切尽在无言中。

招了一辆的士,糖糖打开了车门,紫衣什么也没说,坐上了车。

紫衣和糖糖坐在的士的后座,沉默了几分钟。糖糖问:“去哪?美丽的女人!”

“随便。”紫衣只说了两个字。

“去山顶吧,司机。”糖糖对前面的的士司机说。

“你不怕我卖了你?我可是坏人。”糖糖没想到紫衣会跟他走,心中惊喜过后就是该思考下一步了如何了。

紫衣没有说话,平静的如往常一样,看不出任何表情。糖糖轻轻的用胳膊搂着紫衣,紫衣并没有拒绝。依偎在糖糖怀里,安静的如同婴儿。从她身上散发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。糖糖很喜欢很种味道,甜蜜与清新。

二十分钟后,的士司机把车开到了山顶,糖糖扶紫衣下了车。

四周并没有人,新月如钩,糖糖牵着紫衣走到一个长凳上坐下来。紫衣还是没有说话,只是顺从的跟着糖糖。

就这样过了很久,糖糖抱着这个女人,一起望着山脚下的万家灯火。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,相互依靠着,和旁边的连理树一样缠绵。

“生日快乐!糖糖。”

良久,紫衣靠在椅背上,很认真的对糖糖说。

“谢谢,今天我二十岁,没想到你会和我一起过生日。”糖糖好开心。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,就是一种快乐吧。

紫衣笑了笑,露出如珍珠般的牙,说道:“只是一个寂寞的人与到另一个寂寞的人罢了。呵呵!”紫衣的笑如开在心湖的莲,在糖糖的心里荡起一阵阵涟漪。

糖糖轻轻的哼起了歌,紫衣很喜欢这美妙的歌声,用手撑起下巴,呆呆的望着夜空,宛如女神般发圣洁的光芒。

这一夜,糖糖唱了好多歌,自己喜欢的歌,陪着喜欢的人,直到晨曦。

“我要走了。天快亮了。”紫衣说道。

糖糖虽然舍不得这样就分开,但是,还是马上送紫衣上了车。二十岁的生日,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陪自己渡过,真的很幸运。也许自己该满足了吧。

晚上11点,紫衣又准时推开了蓝月亮酒巴的门。糖糖看到紫衣,真的好开心好开心。唱的更起劲了,电吉它在他手中,发疯的颤动着,动感的音乐充满了整个大厅,好多人在这音乐的带动下,摇摆起来,跳起了热舞来。

糖糖望着紫衣,兴奋极了,看着她在那里喝酒,听着自己的歌,这种感觉真好。

凌晨一点了,紫衣第一次没有这么早离去。

三点多,酒巴打烊了,糖糖飞快的换掉演出服,拉着紫衣向门外走去。紫衣笑的颤如花枝,娇嗔的说:“慢点,慢点。”

这一次,糖糖直接叫司机开车到了他的家,那个小小的租出的房子。

关上门,糖糖迫不及等的抱起了紫衣,紫衣半推半就的,一会儿,房间就春色满园了,糖糖试探着进了她身体最深处,在火与水的世界疯狂的不知停歇。

当糖糖醒来,已经日上三竿了,紫衣并不在身边,她走了。

这以后的几个夜晚,紫衣都会去酒巴,然后和糖糖一起回家,一起疯狂的做爱,可是,当天亮时,紫衣总是坚持要离开。

有一次,糖糖故意不让紫衣走,可是,紫衣还是要走,糖糖抱着紫衣光滑的身体,不让她挣扎,紫衣生气了。指尖在糖糖身上一道细细的口子,糖糖痛的放开了手,紫衣穿上衣服,急急的走开了。

她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,为什么一定要走,这么狠心。

晚上,紫衣没有来,糖糖一直望着门口,可是,紫衣没有出现。

一天,两天,紫衣再也不来了,糖糖的心中好象长了草,不知所措。他开始放下工作,一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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