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奔波是我的宿命

奔波是我的宿命

曾有许多的朋友对我说过:一年365天你在家呆过几天呢?是啊!我呆过几天呢?无论春夏秋冬,无论白天黑夜都能在北上的火车,南飞的飞机上看到我的身影。累,是一个被我说滥的词,但是奔波使我感觉到充实。

奔波可能就是我生之俱来的东西,也可以说是一种宿命。有的时候我似乎觉得只有在奔波中才能感到一种安慰和快乐,因为在我以前的生活中真的是没有可以找到快乐这个词汇的存在。

有人会问我你不喜欢家吗?喜欢,我喜欢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,一个温馨的家,但是在我几十年的生活中仅仅即使那么几年有了这种感觉,可是由于莫名的事件使我又失去了这个本该是我的家。接下来就是一个似乎有家的人的流浪,而且是好象看不到尽头,迷茫是我以值得困惑。

男人不愿意在别人的面前哭泣,但没有哭泣的男人那是一件更加悲哀的事情了。在悲伤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哭泣,在黑暗的夜里我躲在哪本不属于我的房间里瑟瑟的流着泪。没有声音,只有泪流。

还是莫名的忧伤,我又一次的离开了这个城市,去找一处没有烦恼的地方。走的那天正是鞭炮齐鸣的春节,我不愿意打搅老父的好心情,撒了个谎离开了家。

没有选择的买下了一张没有再低的折扣票,起飞了。去的是什么地方?我没有顾及,只是想快一点离开这个伤感的城市。当我下了飞机才知道这里竟是我没有来过的城市,这里也是有着噼啪的声。在年幼的时候这个声音本是我年年盼望的时刻,但现在倒成为了我最厌烦的声音。

没有脱去的职业装束引来了许多人的目光,哈哈,也许是人们觉得我太过奇怪了的缘故吧。

我看着那绚烂的烟花划过夜空,宛如流星一般。我似乎回忆起年少时,为了去看一看猎户座的流星雨,早早得爬起来的情景。那时我用积攒的一点零用钱买了毛坯的镜料,用细砂打磨成天文望远镜的物镜,然后用父亲的放大镜作目镜,做成了一个天文望远镜。虽然有着很高的像差和色差,但也是一个自己有生以来学以致用的第一件作品。那时我真的很陶醉,那是因为我对作品的成功的陶醉,想起来还觉得蛮有意思的。

那天看到报纸上报道猎户座的流星雨在凌晨爆发,要知道那每分钟即时刻的流星奇观是很少见的,那是迷恋天文的我急不可待的准备了一个白天,当然少不了被父母斥责为不爱念书孩子声音的。但是我还是在兄长的屋中找到了相纸,那是为了用天文望远镜拍照用的。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是多末的狂热,也是多么的幸福。虽然生活是苦了一些,但童稚的快乐还是有许多的。

鞭炮声音越来越大了,我的回忆被拉了回来。我知道12点的钟声已经开始敲响了,又是一年我还是这样活着过来了。我觉得是一种苟且的生活,没有意义的偷生。

我看着这个西部的城市的夜景,没有繁华,但有着我幼时家乡那般朴实的影子。

放眼望去,那黑暗中的郊外,我似乎有了一种不知名的冲动,我想走入那个黑暗。我也想在那里成为黑暗的融入者,死亡的驿动充斥着全身。

没有人会怀疑我会去走向死亡,因为我为人开朗的外表骗过了他们。但充斥心灵的苦闷压抑着不能自拔,那时我开始喜爱黑暗。只有黑暗才使我平静。

我不由自主地大步走进了那黑暗的围城,没有恐惧,只有急迫的寻找。寻找那可以走向永远平静的缘由,那隐隐着藏在黑暗后面的山峦是我梦寐的走向快乐的非分。我在以前就尝试过死亡,但没有如我所愿。那是在我走入第一次的婚姻失败的时候,社会的压力,事业的失败使我不能再如先前一样的不再顾及他人的评点。我那时已经开始人生的第一次崩溃,我想到过在葱绿叠嶂的山风中走向死亡,在死亡的时刻可以再一次的体会大自然的伟岸。但那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视死为乐了,匆匆的就了断了自己的一切的后顾之忧,吞下了足以可以毙命的白色的圆片。十分钟不到的眩晕使我不再知道为什么会在医院接受治疗,到现在也没有人对我说出当时的原因。

这次我觉得会实现我的那次的初衷,因为这西部的荒凉不会再有人会惠顾我的实现。我走向了我希望的人生最后,我不记得在那时候我在想些什么,只有自己的眼神是直望着那最高的山巅的。

天是黑的,只有闪闪的星光。我拥进攀附这哪不知是否是路的山沿,后来才知道被划破的手脚并没有什么感觉。我只是努力的向前,没有任何的思想。待到我上到山顶的时候,一屡凉风使我清醒了许多,望着山脚下的那朴素的城市,不如说是一个镇市。那一阵阵的鞭炮声势这里的静寂也逊色了不少,天空灰蒙蒙的总觉得是为自己的了断展开了仪式似的。那时我到开始有了思想,我望着山下,我似乎看到了我的母亲在那里,她是那么的慈祥。我哭了,那么的委屈。

天快亮了,初一的早晨还是蛮凉的。我看到清晨的小城人们开始走亲窜又了,我还是坐在那山头上,整整的一夜我没有感到一丝凉意,但这个时候我有了一阵阵的寒意,全身不由得打起哆嗦来。一会似乎有觉得全身是那么的燥热,我当时无法控制自己的了,猛地站起来,一阵眩晕使我没了知觉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我是睡在了一个很暖和的屋子里,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,很暖和。但是慢慢我就觉出来身上的被子有一种莫名的味道,很是受不了。我自己生活惯了,很少接触别人的东西,所以就很洁癖。我想起来,但无论如何全身也不停自己大脑的使唤。我的动静事务中的主人有了感觉,他操着当地的方言对我说:“醒了。”我想说但嘴是干的,喉咙是哑的,干着急说不出话来。主人也看出来我的问题来,就对我对我说::“不用说话,好好睡一觉,我给你拿水去。”我头顶是对着他的,也不知道他是长得什么样子,只觉得是一个40多的男人。

待我略微好一些的时候,我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间房子。其实与其说是房子,不如说是一间木盒子,就是大了许多。很是脏乱,身体的虚弱我也顾不得许多了。

我昏睡了许久,等我真正醒来的时候。据这个主人讲,我整整睡了2天2夜了。听他说他是在去砍柴的时候看到我的,当时我身上烫得很,知道是发烧了。后来他找来他的侄子,是镇医院的医生。给我打了一针我才好了一些,这些我都不知道。

在这里我歇息了几日,道别了主人,我回到了我不愿意回到的那个混沌的城市。我有些后悔,后悔又回到了这里,一连几天我没有出门,静静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着后来也觉得是很莫名其妙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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